第152章 包子店的血腥秘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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嗡——</p>

绞肉机突然启动。</p>

老板娘尖叫着跌坐在地，却见绞肉机里滚出截染血的红绳——是郭老板腕上那根，女儿周岁时他亲手编的阴阳扣。</p>

啪！</p>

店门被推开。</p>

李宝和赵婉儿裹着晨雾进来，赵婉儿的目光立刻锁在老板娘煞白的脸上：阿姨，今天的包子怎么这么腥？</p>

老板娘的嘴唇哆嗦着。</p>

王小二抄起笤帚扫过案台，肉末簌簌落进垃圾桶：小姑娘嘴刁，我们家肉是新鲜的！他弯腰时，李宝瞥见他脚边有片碎指甲——和后山骸骨指甲缝里的油垢一个颜色。</p>

叮铃。</p>

挂在门框的龟蛇泥塑突然晃动。</p>

蛇头猛地扬起，蛇信子指向绞肉机。</p>

李宝摸出兜里的断绳比对，发现泥塑蛇身的纹路，竟和红绳的阴阳扣完全吻合。</p>

啊——！</p>

王小二的惨叫刺破晨雾。</p>

他不知何时把右手伸进了绞肉机，钢刀绞碎骨肉的声音混着血沫喷在玻璃窗上。</p>

老板娘瘫坐在地，看着绞肉机里翻涌的血肉，突然狂笑起来：郭老大，是我对不起你...可那二十万救命钱...</p>

李宝拽着赵婉儿退到门口。</p>

他看见王小二的红绳从血肉里滚出来，缠上绞肉机的转轴；看见老板娘耳后的胎记泛起青灰，和龟蛇泥塑的颜色越来越像；更看见玻璃上的血沫里，浮现出个穿蓝布衫的男人轮廓，腕上的红绳正随着绞肉机的转动，一下下抽打着王小二的残肢。</p>

咔。</p>

包子铺的电闸跳了。</p>

黑暗里，李宝摸到赵婉儿冰凉的手。</p>

他听见老板娘的哭声混着绞肉机的余响，听见有个沙哑的声音贴着他耳朵说：我闺女的红绳，是你捡的吧？</p>

晨光漫进窗户时，小宋带着警车冲进巷子。</p>

李宝站在警戒线外，看着法医从绞肉机里捡出带指纹的碎骨，看着老板娘被架上警车时突然抬头——她盯着李宝身后的墙，那里不知何时多了张租房启事：农舍到期日临近，郭冬联系138XXXX5678。</p>

赵婉儿捏了捏他的手腕：郭冬？郭老板的...</p>

李宝望着启事上的电话号码，想起后半夜走廊里那道影子腕上的红绳。</p>

风掀起启事一角，露出背面模糊的字迹：龟蛇镇阴，红绳锁魂，害我者...必偿。</p>